“山长,大理寺和刑部怎么着想,对我们青檀书院有影响么?”冯紫英微笑着反问:“我们要追求的不就是一个让他们勃然大怒,怒不可遏,进而反驳我们的机会么?”
“铿哥儿,莫怪老身让鸳鸯来听你和你世叔说话啊,你世叔是个急性子,尤其是在宝玉读书这事儿上,和老身也争过,还和你婶婶闹得不愉快,所以才会这大过年的把你请来帮忙想想法子,你比宝玉大几岁,要懂事许多,这去了书院读书见识肯定更广,多帮你世叔出出主意,……”
想到这里沈一贯也忍不住自嘲,自己嘴里说得光明正大,可自家夫人和侄子不也一样有无数营生?只不过自己也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装作不知晓罢了。
在青檀书院习惯了,冯紫英现在也更喜欢朴实大方的棉袍夹袄,顶多加一件羊羔皮坎肩,真要什么狐裘貂皮这类的玩意儿,估计也别想在青檀书院呆下去了。